在那个保守年代,村子里的人是遥望女神,而如今,我感受到的却是另一种疏离。2003年,我学校毕业后,到深甽镇一所乡村学校支教一年,身在沿海发达城市的农村学校,教育条件自然是好的,但农村人的教育热情似乎没有因此水涨船高。
一次,我发现一个11岁的孩子在溪边玩耍,上前一问,竟然没有上过学。家里人说,到了年纪,就可以出门打工了。
我渴望把所学带到最需要的农村,可是社会发展短暂而“急功近利”的需求,也带着一些转型中的农村“跑偏”了。这个年代的我们,依然跟农民不熟,依然难以融入,这个隔阂或许比妈妈那个年代来得更难以跨越。
——葛潇潇,宁波宁海涨坑村小学教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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